悠久的叹息(25)

    金牙:「你敢!」

    祭月:「我敢打赌你也样。」

    祭月:「遵命,我的小。」

    祭月:「,这样够不要脸了么?」

    祭月:「跳舞时看着舞伴是正常的礼仪。」

    金牙:「停,你再跳去真的会的!」

    祭月:「我怎么觉得你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?」

    祭月:「你不是直想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么?」

    祭月:「这可不好说呢,要不我先试试跟他床?」

    金牙:「我敢打赌他现在定很想把你弄到床。」

    祭月:「我连裤都没穿,没戴罩又有什么奇怪的。」

    荆不明所以摸着后脑勺,说道:「怎的平无故又气了……」

    金牙焦躁不安的声音在意识响起:「这个小脸怎么就直盯着你的?」

    金牙:「好吧,我确实不是什么好货,看,他边开始鼓起来了,是不是?」

    若叶没好气朝荆言不,径自带两个部守在休息室门外。

    金牙:「我是想看到……呸,你不要脸的样子只能让我这个看到,明么?」

    金牙呆了呆,咬牙道:「不就子嘛,多的是子,不缺你这对。」

    金牙:「气急败坏?咳咳,怎么可能,话说回来,这么多,你为什么就答应这个小脸的邀舞。」

    金牙不自觉咕噜声咽口唾液,却犹自嘴道:「又……又不是次见你脱的样子,不够…

    清秀的脸庞泛起红晕,让的女皇陛平添几分可的娇羞,荆看得呆,差点了舞步。

    金牙:「,为什么非要加个小字,我点也不小,而且某个部位比你面前这个小脸要得多。」

    祭月:「都是事先安好的程,启晶就在你手,不满意的话可以惩罚我这个不听话的啊。」

    荆回到若叶身侧,疑惑道:「若叶,你有没有觉得陛好像有点古怪?舞裙也不是事前预定的那套。」

    然而明面游刃有余的祭月,胯与心灵深却并不如俏脸表现得那般风平静,甚至隐隐有了雨将至的前兆。

    金牙:「你还好意思说,你都不知道我现在忍得有多辛苦,噢,你的抹怎么好像有点凸起了,你……你连罩都没戴?」

    金牙只觉得自己被祭月戏弄了半,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扳回城的良机,揶揄道:「穿得这么漂亮,没看来哪不要脸啊。」

    祭月弯腰身,巧手扣住抹料边缘往扯,的两片软挣脱束缚,转瞬跃然镜,先前在广场让无数男穿而不得的对雪兔,就这样通过吊坠明晃晃完全在金牙前。

    祭月嘴角微翘,轻点两示意荆提前结束舞步,两随即以极为优雅的姿态为庆典支双舞划圆满的句号,呵气如兰的灵女皇向周遭众挥手致意,在铺的欢呼声自朝皇室专用的休息室走去。

    小的异物感无时无刻都在挑逗着因调教开而愈敏感的壁神经,那枚每秒都可能因而滑落的魔,犹如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火球,些许星火,便能让世清冷绝的女皇形象顷刻间完全崩坏,沦为众口放纵的无耻

转身都完无瑕踏过曳的影,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,到渠成,从不错的荆如既往的稳重,叫挑不错来,知悉幕的长老们却暗自叹息,如果这个男不是恋女皇陛,那必然是各部族联姻的选,可惜,他的偏偏是个可望而不可即的女

    雅致的休息室,刚才在众面前还从不迫的祭月,随手道结界,俏脸再不复淡然,个踉跄俯趴在梳妆镜前,轻启,娇喘吁吁,致的官涣散半是痛苦,半是痛快的暧昧神,抚摸着前吊坠媚声道:「,这没外了,你可以开始惩罚我这个不要脸的女皇了。」

    祭月俯身镜前,双手轻捻碧裙摆,缓缓朝翻至蛮腰,裙乍泄,体果然如她自己所说那般不挂,风系术式消散,潺潺淅淅沥沥,沿侧滑向脚踝,镜祭月,点毕,先前清冷绝的俏脸扬起念红尘,羞赧道:「,你再不惩罚,我这个女皇的脸面都要丢了……」

    没会替目不能视的女皇陛担心,所有都知道,他们的女皇陛虽然是个盲女,却定不会挑错哪怕个步子,他们只是担心陛的抹会不会绷得太紧,或者说,希望它绷得太紧?随舞姿而抖的饱满襟给了众们无限的想像空间,也让他们确信了事,就姿身段而言,千年王灵女皇,绝不输其他族半分。

    她越是小心翼翼收缩道,便越是激异物摩擦无端快感,强烈的背德感带来前所有的刺激,若不是那直萦绕间的风系魔悄无声息间带走多余的分,此刻的裙摆无疑已经是片难堪的泥泞,她就像位品兼优的,明明已将教材倒背如,仍是忍不住翻看着教习案牍的考题,随时身败名裂,却又乐此不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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