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柳河做轿】(七)

有吗?」

  凤又张,这回脸了,手拿手机,手托,半目微,妖媚致
极,看得柳树又想那龌龊的勾当。

  「还有吗?更那啥的!」

  「来事了,不吉利。」

  「啥事不吉利?」

  「这都不懂?问你姨去。」

  柳树惑不解,这跟我姨有啥关系,又不好再问,再问显得他见识窄,便
装模作样回句:「哦哦,那事要紧,别耽误了,咱回再好好聊聊。」然而
等半也不见回复,料想对方真的有事,便只好作罢。

  在床躺了半,柳树重新打开那张凤托照,突然心
管解解闷,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说,他兴冲冲脱掉裤子,见那早早
翘起来候着,不禁笑骂:「你这孙,猴急啥,待会有你受的。」便了手。

  他没瞧见过面,只能靠猜,那定和她样肥吧,欠的货,快
趴过去,爷喜欢瞧着腚你!哎哟,趴着不就成我的样子啦?他是见过
腚趴的样子的,两次,次是村长入侵,被他吓跑了,扑在被子哭泣,
腚锤都被子瞧去啦;另次是,他不瞧见,还掏了进
去,那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,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前面的样子,
实乃憾事。

  柳树想着腚,手作越来越快,越来越重,正当酥爽,
恰逢其时进来了,狐仙样悄无声息。「啊!」柳树差点吓,「啊!」田
也差点吓,后个啊比前个迟了那幺段时间,但并非是田杏有意为
之,是她反应慢。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,男些,女些,少年
些,些,两样加在起,田杏当然输给子。她间,犹自
惊魂末定,来了,恼羞成怒斥问:「你咋不先敲门?」田杏满腹委屈,
说着睛又要红:「我哪知道你在嘛,平时不都这幺进来的幺,又不是成
心的,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。」柳树不耐烦挥挥手:「行了行了,啥事?说!」

  田杏说:「热器好像坏了,我想叫你看看。」

  修木器柳树在行,热器就不行了,也查不问题,只好放弃:「我
去找师傅看看。」田杏在旁也瞧半,无意提了个醒:「会不会是电池没电
了。」柳树脑顿开,忙换电池试,着了。瞧这闹的,块电池的事,惹
烦,柳树气气亨亨,不说话就想走,却被叫住,他烦道:「又咋啦?」

  田杏说:「我想洗个澡。」柳树怔:「那就洗呗,这也报告?」田杏
有点犹豫,终于还是说来:「那啥,树,能不能我搓搓,你很久没搓了。」

  是很久了,来年了吧,那时柳树还是点孩子,对他当然不设防了,
现在谁要敢再说他点,他能搓他,所以这事恐怕不太适。不过他答应了,
子的,聊表孝心也是应该,的请求不算过分。

  搓澡这事,放在过去寻常不过了,澡堂比比皆是,可现在就不同了,男
男搓,家说你是基,男女搓,家也说你是!要不怎幺说搓澡工越来
越少了呢?没愿意。现在的好了,思想却变坏了,「饱暖思

  看来不假。

  田杏去拿巾和换洗的衣服,柳树等着,虽然只有分把来钟,他也嫌长,
想掏根烟抽抽,又怕熏到,转念间就回来了,雪巾,净的罩裤
衩。田杏走进浴室,见子没跟来,她说:「进来呀,别傻站着。」柳树跟进
去:「不拿张凳子吗?」田杏说:「不拿了,站着吧。」盘好便开始脱衣
服。她脱衣服,除了作有些慢,也还算方,把全身赤条条献给子。长
久不田,她的肚子已长些腩,却如鱼腹那般,也不觉得有多难看了。

  其实,到她这年,有些腩适的,看待腩不可全盘否定,任何事物
都有它的价值,比方说臭豆,够臭吧,偏偏有来。柳树盯着
的肚皮,仿佛遇见无常鬼,丢了魂魄,得亏及时说句:「瞅啥,又不是没
瞧见过,长胖了,难看。」才把他从位爷那要了回来。

  柳树方才经历失魂,仍有些浑浑噩噩,呆半响才恢复过来,拿
淋洒,转瞬间想起凤的子,便来番比较,那两个和这两个,谁的更好?

  凤的气势汹汹,张扬霸道:不服啊?抖来使使!的秀外慧
风韵,的味道尽在其,至于其它的,什幺什幺,什幺滚瓜溜圆,都
个样,于是自鸣得意:在柳河,能尽收这子,舍我其谁?但嘴却说:
,你这咂咂真,我爸有福呢!」田杏微润,低声说:「就不是你
的福幺?」

  当然也是柳树的福了,他能长这幺壮,全靠这对咂咂哺育。又听田杏
自语道:「开始掉去了。」柳树忙讨好:「那也好看!」田杏抿嘴乐:
「懂啥,女都是挺了才好看的,我这样不好。」柳树使劲讨好,田杏听到夸
赞,脸漾开,腰杆不由往挺,腰杆这挺,两个子便颤颤巍巍,
如老妪醉酒,樱桃更翘去。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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